论语征 论语征文比赛

2023-02-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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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语全部

《论语》全文 学而第一

子曰:“学而时习之,不亦悦乎?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?人不知而不愠,不亦君子乎?”

有子曰:“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,鲜矣。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,未之有也。君子务本,本立而道生。孝悌也者,其为仁之本与?”

子曰:“巧言令色,鲜矣仁。”

曾子曰:吾日三省乎吾身。为人谋而不忠乎?与朋友交而不信乎?传不习乎?

子曰:道千乘之国,敬事而信,节用而爱人,使民以时。

子曰:弟子入则孝,出则悌,谨而信,泛爱众而亲仁,行有余力,则以学文。

子夏曰:贤贤易色,事父母,能竭其力。事君,能致其身。与朋友交,言而有信。虽曰未学,吾必谓之学矣。

子曰:君子不重则不威,学则不固。主忠信,无友不如己者,过则勿惮改。

曾子曰:慎终追远,民德归厚矣。

子禽问于子贡曰:“夫子至于是邦也,必闻其政。求之与?抑与之与?”子贡曰:“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。夫子求之也,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?”

子曰:父在,观其志。父没,观其行。三年无改于父之道,可谓孝矣。

有子曰:礼之用,和为贵。先王之道斯为美。小大由之,有所不行。知和而和,不以礼节之,亦不可行也。

有子曰:信近于义,言可复也。恭近于礼,远耻辱也。因不失其亲,亦可宗也。

子曰:君子食无求饱,居无求安。敏于事而慎于言,就有道而正焉。可谓好学也已。

子贡曰:“贫而无谄,富而无骄。何如?”子曰:“可也。未若贫而乐,富而好礼者也。”子贡曰:“诗云: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其斯之谓与?”子曰:“赐也,始可与言诗已矣。告诸往而知来者。”

子曰:不患人之不己知,患不知人也。

为政第二

子曰:为政以德,譬如北辰,居其所,而众星共之。

子曰:诗三百篇,一言以蔽之,曰:“思无邪。”

子曰:导之以政,齐之以德,民免而无耻。导之以德,齐之以礼,有耻且格。

子曰:吾十有五而志于学,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顺,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。

孟懿子问孝。子曰:“无违。”樊迟御,子告之曰:“孟孙问孝于我,我对曰无违。”樊迟曰:“何谓也?”子曰:“生,事之以礼,死,葬之以礼,祭之以礼。”

孟武伯问孝。子曰:“父母,唯其疾之忧。”

子游问孝。子曰:“今之孝者,是谓能养,至于犬马,皆能有养,不敬,何以别乎?”

子夏问孝。子曰:“色难。有事,弟子服其劳,有酒食,先生馔,曾是以为孝乎?”

子曰:吾与回言终日,不违如愚,退而省其私,亦足以发。回也不愚。

子曰:视其所以,观其所由,察其所安,人焉叟哉!人焉叟哉!

子曰:温故而知新,可以为师矣。

子曰:君子不器。

子贡问君子。子曰:“先行其言而后从之。

子曰:君子周而不比,小人比而不周。

子曰:学而不思则罔,思而不学则殆。

子曰:攻乎异端,斯害也已。

子曰:由,诲汝知之乎!知之为知之,不知为不知,是知也。

子张学干禄。子曰:“多闻阙疑,慎言其余,则寡尤。多见阙殆,慎行其余,则寡悔。言寡尤,行寡悔,禄在其中矣。

哀公问曰:“何为则民服?”孔子对曰:“举直错诸枉,则民服;举枉错诸直,则民不服。”

季康子问:“使民敬忠以劝,如之何?”子曰:“临之以庄则敬,孝慈则忠,举善而教不能则劝。”

或谓孔子曰:“子奚不为政?”子曰:“书云:孝乎!惟孝友于兄弟,施于有政。是亦为政。奚其为为政!”

子曰:人而无信,不知其可也。大车无倪,小车无杌,其何以行之哉!

子张问:“十世可知也?”子曰:“殷因与夏礼,所损益,可知也。周因于殷礼,所损益,可知也。其或继周者,虽百世,可知也。”

子曰:非其鬼而祭之,谄也。见义不为,无勇也。

八佾第三

孔子谓季氏:“八佾舞于庭,是可忍也,孰不可忍也!”

三家者以雍彻。子曰:“相维辟公,天子穆穆。奚取于三家之堂!”

子曰:“人而不仁,如礼何!人而不仁,如乐何!”

林放问礼之本。子曰:“大哉问!礼,与其奢也,宁俭,与其易也,宁戚。”

子曰:“夷狄之有君,不如诸夏之无也。”

季氏旅于泰山。子谓冉有曰:“汝弗能救与?”对曰:“不能。”子曰:“呜呼!曾谓泰山,不若林放乎!”

子曰:“君子无所争。必也射乎!揖让而升,下而饮,其争也君子。”

子夏问曰:“’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’何谓也?”子曰:“绘事后素。”曰:“礼后乎?”子曰:“起予者商也,始可以言诗已矣。”

子曰:“夏礼吾能言之,杞不足征也。殷礼吾能言之,宋不足征也。文献不足故也。足,则吾能征之矣。”

子曰:“谛,自既灌而往者,吾不欲观之矣。”

或问谛之说。子曰:“不知也。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,其如示诸斯乎?”指其掌。

祭如在,祭神如神在。子曰:“吾不与祭,如不祭。”

王孙贾问曰:“与其媚于奥,宁媚于灶也。何谓也?”子曰:“不然。获罪于天,无所祷也。”

子曰:“周监于二代。郁郁乎文哉,吾从周。”

子入太庙,每事问。或曰:“孰谓邹人之子知礼乎?入太庙,每事问。”子闻之曰:“是礼也。”

子曰:“射不主皮,为力不同科,古之道也。”

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。子曰:“赐也,尔爱其羊,我爱其礼。”

子曰:“事君尽礼,人以为谄也。”

定公问:“君使臣,臣事君,如之何?”孔子对曰:“君使臣以礼,臣事君以忠。”

子曰:“关雎,乐而不淫,哀而不伤。”

哀公问社于宰我。宰我对曰:“夏后氏以松,殷人以柏,周人以栗。曰:’使民战栗。’”子闻之曰:“成事不说,遂事不谏,既往不咎。”

子曰:“管仲之器小哉!”或曰:“管仲俭乎?”曰:“管氏有三归,官事不摄。焉得俭?”“然则管仲知礼乎?”曰:“邦君树塞门,管氏亦树塞门。邦君为两君之好,有反坫,管氏亦有反坫。管氏而知礼,孰不知礼?”

子语鲁太师乐,曰:“乐其可知也。始作,翕如也。从之,纯如也,徼如也,绎如也。以成。”

仪封人请见,曰:“君子之至于斯也,吾未尝不得见也。”从者见之。出曰:“二三子,何患于丧乎?天下无道也久矣,天将以夫子为木铎。”

子谓韶:“尽美矣,又尽善也。”谓武:“尽美矣,未尽善也。”

子曰:“居上不宽,为礼不敬,临丧不哀。吾何以观之哉!”

里仁第四

子曰:“里仁为美。择不处仁,焉得知!”

子曰:“不仁者,不可以久处约,不可以长处乐。仁者安仁,知者利仁。”

子曰:“唯仁者能好人,能恶人。”

子曰:“苟志于仁矣,无恶也。”

子曰:“富与贵,是人之所欲也,不以其道得之,不处也。贫与贱,是人这所恶也,不以其道得之,不去也。君子去仁,恶乎成名?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,造次必于是,颠沛必于是。”

子曰:“我未见好仁者,恶不仁者。好仁者无以尚之,恶不仁者其为仁矣,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。有能一日用力于仁矣乎,我未见力不足者。盖有之矣,我未之见也。”

子曰:“人之过也,各于其党。观过,斯知仁矣!”

子曰: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。”

子曰:“士志于道,而耻恶衣恶食者,未足与议也。”

子曰:“君子之于天下也,无适也,无莫也,义之与比。”

子曰:“君子怀德,小人怀土。君子怀刑,小人怀惠。”

子曰:“放于利而行,多怨。”

子曰:“能以礼让为国乎,何有。不能以礼让为国,如礼何?”

子曰:“不患无位,患所以立。不患莫己知,求为可知也。”

子曰:“参乎,吾道一以贯之。”曾子曰:“唯。”子出,门人问曰:“何谓也?”曾子曰:“夫子之道,忠恕而已矣。”

子曰:“君子喻于义,小人喻于利。”

子曰:“见贤思齐焉,见不贤而内自省也。”

子曰:“事父母几谏,见志不从,又敬不违,劳而不怨。”

子曰:“父母在,不远游,游必有方。”

子曰:“三年无改于父之道,可谓孝矣。”

子曰:“父母之年,不可不知也。一则以喜,一则以惧。”

子曰:“古者言之不出,耻恭之不逮也。”

子曰:“以约失之者鲜矣。”

子曰:“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。”

子曰:“德不孤,必有邻。”

子游曰:“事君数,斯辱矣。朋友数,斯疏矣。”

公冶长第五

子谓公冶长:“可妻也。虽在缧绁之中,非其罪也。”以其子妻之。子谓南容:“邦有道,不废,邦无道,免于刑戮。”以其兄之子妻之。

子谓子贱:“君子哉若人。鲁无君子者,斯焉取斯。”

子贡问曰:“赐也何如?”子曰:“汝器也。”曰:“何器也?”曰:“琏瑚也。”

或曰:“雍也仁而不佞。”子曰:“焉用佞。御人以口给,屡憎于人,不知其仁。焉用佞?”

子使漆雕开仕。对曰:“吾斯之未能信。”子说。

子曰:“道不行,乘桴浮于海,从我者其由与!”子路闻之喜。子曰:“由也好勇过我,无所取材。”

孟武伯问:“子路仁乎?”子曰:“不知也。”又问。子曰:“由也,千乘之国,可使治其赋也。不知其仁也。”“求也何如?”子曰:“求也,千室之邑,百乘之家,可使为之宰也。不知其仁也。”“赤也何如?”子曰:“赤也,束带立于朝,可使与宾客言也。不知其仁也。”

子谓子贡曰:“汝与回也孰愈?”对曰:“赐也何敢望回。回也闻一以知十,赐也闻一以知二。”子曰:“弗如也。吾与汝弗如也。”

宰予旦寝,子曰:“朽木,不可雕也,粪土之墙,不可圬也。于予与何诛?”

子曰:“始吾于人也,听其言而信其行,今吾于人也,听其言而观其行。于予与改是。”

子曰:“吾未见刚者。”或对曰:“申伥。”子曰:“伥也欲。焉得刚!”

子贡曰:“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,吾亦欲无加诸人。”子曰:“赐也,非尔所及也。”

子贡曰:“夫子之文章,可得而闻也,夫子之言性与天道,不可得而闻也。”

子路有闻,未之能行,唯恐有闻。

子贡问曰:“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?”子曰:“敏而好学,不耻下问,是以谓之文也。”

子谓子产:“有君子之道四焉。其行己也恭,其事上也敬,其养民也惠,其使民也义。”

子曰:“晏平仲善与人交,久而敬之。”

子曰:“臧文仲居蔡,山节藻悦,何如其知也。”

子张问曰:“令尹子文三仕为令尹,无喜色。三已之,无愠色。旧令尹之政,必以告新令尹。何如?”子曰:“忠矣!”曰:“仁矣乎?”子曰:“未知。焉得仁?”“崔子弑齐君,陈文子有马十乘,弃而违之。至于他邦,则曰:’犹吾大夫崔子也。’违之,至一邦,则又曰:’犹吾大夫崔子也。’违之。何如?”子曰:“清矣。”曰:“仁矣乎?”曰:“未知。焉得仁?”

季文子三思而后行。子闻之,曰:“再,斯可矣!”

子曰:“宁武子,邦有道,则知,邦无道,则愚。其知可及也,其愚不可及也。”

子在陈曰:“归与,归与!吾党之小子狂简,斐然成章,不知所以裁之。”

子曰:“伯夷叔齐,不念旧恶,怨是用希。”

子曰:“孰谓微生高直?或乞醢焉,乞诸其邻而与之。”

子曰:“巧言令色,足恭,左丘明耻之,丘亦耻之。匿怨而友其人,左丘明耻之,丘亦耻之。”

颜渊季路侍,子曰:“盍各言尔志?”子路曰:“愿车马,衣轻裘,与朋友共,敝之而无憾。”颜渊曰:“愿无伐善,无施劳。”子路曰:“愿闻子之志。”子曰:“老者安之,朋友信之,少者怀之。”

子曰:“已矣乎!吾未见能见其过而内自讼者也。”

子曰:“十室之邑,必有忠信如丘者焉,不如丘之好学也。”

雍也第六

子曰:“雍也可使南面。”仲弓问子桑伯。子曰:“可也简。”仲弓曰:“居敬而行简,以临其民,不亦可乎?居简而行简,无乃太简乎?”子曰:“雍之言然。”

哀公问:“弟子孰为好学?”孔子对曰:“有颜回者好学,不迁怒,不贰过,不幸短命死矣!今也则亡,未闻好学者也。”

子华使于齐,冉子为其母请粟。子曰:“与之釜。”请益。曰:“与之庚。”冉子于其粟五秉,子曰:“赤之适齐也,乘肥马,衣轻裘。吾闻之也,君子周急不继富。”原思为之宰,与之粟九百,辞。子曰:“毋以与尔邻里乡党乎?”

子谓仲弓曰:“犁牛之子锌且角,虽欲勿用,山川其舍诸?”

子曰:“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,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。”

季康子问:“仲由可使从政也与?”子曰:“由也果,于从政乎何有!”曰:“赐也可使从政也与?”曰:“赐也达,于从政乎何有!”曰:“求也可使从政也与?”曰:“求也艺,于从政乎何有!”

季氏使闵子骞为费宰。闵子骞曰:“善为我辞焉。如有复我者,则吾必在汶上矣。”

伯牛有疾,子问之,至牖执其手,曰:“命矣夫!斯人也,而有斯疾也!斯人也,而有斯疾也!”

子曰:“贤哉回也!一箪食,一瓢饮,在陋巷,人不堪其忧,回也不改其乐。贤在回也!”

冉求曰:“非不说子之道,力不足也。”子曰:“力不足者,中道而废。今汝画。”

子谓子夏曰:“汝为君子儒,无为小人儒。”

子游为武城宰。子曰:“汝得人焉尔乎?”曰:“有澹台明灭者,行不由径,非公事,未尝至于偃之室也。”

子曰:“孟之反不伐。奔而殿,将入门,策其马,曰:’非敢后也,马不进也。’”

子曰:“不有祝跎之佞,而有宋朝之美,难乎免于今之世矣。”

子曰:“谁能出不由户,何莫由斯道也!”

子曰:“质胜文则野,文胜质则史,文质彬彬,然后君子。”

子曰:“人之生也直,罔之生也,幸而免。”

子曰:“知之者不如好之者,好之者不如乐之者。”

子曰:“中人以上,可以语上也,中人以下,不可以语上也。”

樊迟问知。子曰:“务民之义,敬鬼神而远之,可谓知矣。”问仁。子曰:“先难而后获,可谓仁矣。”

子曰:“知者乐水,仁者乐山;知者动,仁者静;知者乐,仁者寿。”

子曰:“齐一变,至于鲁,鲁一变,至于道。”

子曰:“觚不觚,觚哉觚哉!”

宰我问曰:“仁者虽告之曰,井有仁焉,其从之也。”子曰:“何为其然也。君子可逝也,不可陷也,可欺也,不可罔也。”

子曰:“君子博学与于文,约之以礼,亦可以弗畔矣夫。”

子见南子,子路不说。夫子矢之曰:“予所否者,天厌之,天厌之!”

子曰:“中庸之为德也,其至矣乎!民鲜久矣。”

子贡曰:“如有博施于民,而能济众,何如?可谓仁乎?”子曰:“何事于仁,必也圣乎!尧舜其犹病诸!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,己欲达而达人。能近取譬,可谓仁之方也已。”

述而第七

子曰:“述而不作,信而好古,窃比我于老彭。”

子曰:“默而识之,学而不厌,诲人不倦,何有于我哉!”

子曰:“德之不修,学之不讲,闻义不能徙,不善不能改,是吾忧也。”

子之燕居,申申如也,夭夭如也。

子曰:“甚矣,吾衰也久矣!吾不复梦见周公。”

子曰:“志于道,据于德,依于仁,游于艺。”

子曰:“自行束修以上,吾未尝无诲焉。”

子曰:“不愤不启,不悱不发,举一隅,不以三隅反,则不复也。”

子食于有丧者之侧,未尝饱也。子于是日哭,则不歌。

子谓颜渊曰:“用之则行,舍之则藏,唯我与尔有是夫。”子路曰:“子行三军,则谁与?”子曰:“暴虎冯河,死而无悔者,吾不与也。必也临事而惧,好谋而成者也。”

子曰:“富而可求也,虽执鞭之士,吾亦为之,如不可求,从吾所好。”

子之所慎:齐,战,疾。

子在齐闻韶,三月不知肉味。曰:“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。”

冉有曰:“夫子为卫君乎?”子贡曰:“诺,吾将问之。”入曰:“伯夷叔齐,何人也?”曰:“古之贤人也。”曰:“怨乎?”曰:“求仁而得仁,又何怨?”出曰:“夫子不为也。”

子曰:“饭疏食,饮水,曲肱而枕之,乐亦在其中矣。不义而富且贵,于我如浮云。”

子曰:“加我数年,五十以学易,可以无大过矣。”

子所雅言:诗、书、执礼,皆雅言也。

叶公问孔子于子路,子路不对。子曰:“汝奚不曰:其为人也,发愤忘食,乐以忘忧,不知老之将至云尔。”

子曰:“我非生而知之者,好古,敏以求之者也。”

子不语:怪、力、乱、神。

子曰:“三人行,必有我师焉,择其善者而从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。”

子曰:“天生德于予,桓雎其如予何?”

子曰:“二三子,以我为隐乎?吾无隐乎尔,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,是丘也。”

子以四教:文、行、忠、信。

子曰:“圣人,吾不得而见之矣,得见君子者斯可矣。”子曰:“善人,吾不得而见之矣,得见有恒者,斯可矣。亡而为有,虚而为盈,约而为泰,难乎有恒矣。”

子曰:“盖有不知而作之者,我无是也。多闻则其善者而从之,多见而识之,知之次也。”

互乡难与言,童子见,门人惑。子曰:“与其进也,不与其退也。唯何甚。人洁己以进,与其洁也,不保其往也。”

子曰:“仁远乎哉?我欲仁,斯仁至矣。”

陈司败问:“昭公知礼乎?”孔子曰:“知礼。”孔子退,揖巫马期而进之,曰:“吾闻君子不党,君子亦党乎?君取于吴为同姓,谓之吴孟子。君而知礼,孰不知礼?”巫马期以告。子曰:“丘也幸。苟有过,人必知之。”

子与人歌而善,必使反之,而后和之。

子曰:“文,莫吾犹人也?躬行君子,则吾未之有得。”

子曰:“若圣与仁,则吾岂敢。抑为之不厌,诲人不倦,则可谓云尔已矣。”公西华曰:“正唯弟子不能学也。”

子疾病,子路请祷。子曰:“有诸?”子路对曰:“有之。诔曰:祷尔于上下神祗。”子曰:“丘之祷久矣。”

子曰:“奢则不孙,俭则固。与其不孙也,宁固。”

子曰:“君子坦荡荡,小人长戚戚。”

子温而厉,威而不猛,恭而安。

季氏旅于泰山。子谓冉有曰:“女弗能救与?”对曰:“不能。”子曰:“呜呼!曾谓泰山不如林放手?” 求解释

祭泰山,是天子诸候之礼,季氏以陪臣而祭泰山,是不符合礼的。冉有是孔子的弟子,当时在季氏那里作官,孔子问冉有:“你能劝阻他吗?”冉有回答说:“不能。”孔子就说:“啊呀,难道说泰山之神还不如林放(知礼)吗?”泰山之神,是不会接受非礼之祭的。

《论语征》有这样一种观点:孔子引林放,则是讥奢不讥僭,大抵是季氏为鲁侯祭山,过于奢侈了。这也可备一说。

国学经典论语征文

《论语》是儒家的经典著作之一,从文学的角度分析,《论语》有其特有的文学特点和文学价值,以下是我整理分享的关于国学经典论语征文的相关文章,欢迎阅读!

国学经典论语征文篇一

明月高悬,孤灯一盏,橙黄色的灯光笼罩着周遭的一切。我正襟危坐于桌旁,在这样一个宁静而又安详的初冬的夜晚,仔细背诵着一本薄薄的蓝色小书——《论语》。说它是薄薄的一本小书,实在不假。虽然字印得斗大,再加上注释,翻译,总共也不过180页。想想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,如此的一本小书,若是摆在那些厚似馒头,重似砖块,印刷精美似绣花枕头的大部头巨著之中,实在是不起眼之极了。难以想象,就是如此的一本薄薄的小书,却统治了中国近二十个世纪,彻底改变了中国的历史。

由此,我想起了这个故事:孔子的学生子路曾经问他的老师,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君子。孔子告诉他说:“修己以敬。”好好修炼自己,保持着严肃恭敬的态度。 子路一听,做到这四个字就能当君子了?不会这么简单吧?于是又追问,说:“如斯而已乎?”这样就行了吗?

孔子又补充了一点说:“修己以安人。”修炼好自己的前提下,在想法让别人安乐。

子路显然还不满足,又追问:“如斯而已乎?”

孔子又补充说:“修己以安百姓。修己以安百姓,尧、舜其犹病诸。”修炼自己,并让百姓过上幸福的生活。像尧、舜这样的圣贤之君还发愁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做好呢。做到这一点,难道还不够做个君子吗?

孔子的政治理想是使民众皆安,等于达到了平天下的境地,不是谁都可以的。所以,我对《论语》情有独钟。

“三人行,必有我师焉。择其善者而从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。”这是《论语》中给我感触最深的一则。这一则是说几个人在一起走路,其中就一定有可以做我老师的人。我要选择他们的优点加以学习,对于一些不好的地方,就用来检查自己,以利于自己改正。这一句话虽然出自两千多年前的孔子之口,但至今仍是至理名言,意义至大。“三人行,必有我师焉。择其善者而从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。”这句话包含着一个广泛的道理:能者为师。在我们日常生活中,每天都要接触的人甚多,而每个人都有一定的优点,值得我们去学习,亦可成为我们的良师益友。

我虽然语、数、英三科都很厉害,总是名列前茅,但我也有弱项。记得有一次毽球考试,一向学习成绩比我差的张楚业竟然也能踢上九十几下。看着他能把球操纵自如,我羡慕极了。我真想拜他为师,可是一向争强好胜的我,哪好意思问呀!最后,没办法了,为了毽球达标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请教他。没想到,学习不怎么好的他,教我踢毽球的方法一套又一套,说得头头是道。真是名师出高徒,在他的耐心指导下,我的毽球考试居然及格了。

通过这件事,我明白了一个道理: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于短处。我们要以别人的长处来加以学习,取长补短。

国学经典论语征文篇二

说到对《论语》的了解,只有在中学学习《论语》六则的时候有些初步的认识,真正对《论语》感兴趣,那是女儿参加孔庙读经班以后,为了鼓励孩子学习,我也专门借了有关《论语》的书来看,不读不知道,一度停不了。真的感觉到回味无穷,受益匪浅。像“父母在,不远游”、“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”、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”、“任重而道远”、“朽木不可雕也”这些人们常挂在嘴边、耳熟能详的话,以前我竟然不知出于《论语》。读了《论语》这部书,我认识了一个迂阔率性、明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孔子,一个多才多艺、诲人不倦的孔子,一个食不厌精、懂得生活乐趣的孔子。他的言行论述了孝道、治学、治国、为政,还有他的儒家思想――中庸之道,为历代君王所推崇。虽然他的有些思想言论不一定与我们今天所处的时代相吻合,但对于影响了中国文化几千年的东西,肯定有它的可取之处。

孔子讲究孝道, “父在,观其志;父没,观其行;三年无改于父之道,可谓孝矣”、“事父母能竭其力”等等都能体现孔子的孝道思想。现在看来,身为人子,就应该对父母尽孝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同时也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。但是世人也有不赡养父母、虐待老人的行为出现,这就连最基本的社会道德都已沦丧,就更谈不上孝道了,只能作为反面教材,受到人们的谴责。

在治学方面,孔子谈的就更多了。像“学而不厌,诲人不倦”、“知之为不知,不知为不知”、“敏而好学,不耻下问”、“三人行必有我师”这些回忆起来依旧朗朗上口的名句不正是一种谦虚、严谨、实事求是,锲而不舍的治学态度吗?其中“三人行,必有我师焉。”这句话包含着一个广泛的道理:能者为师。在我们日常生活中,每天都要接触的人甚多,而每个人都有一定的优点,值得我们去学习,亦可成为我们良师益友。就说我们周围的人吧,就有篮球猛将、绘画巧匠、书法好手、象棋大师;有的是上晓天文,有的是下通地理,有的是精通数理化,有的又满脑子诗词歌赋;还有的能歌善舞……多向我们身边的这些平凡的人学习,就像置身于万绿丛中的小苗吸收着丰富的养分。高山,是那样地雄伟绵延,它之所以高,是因为它从不排斥每一块小石;大海是那样地壮丽无边,海之所以阔,是因为它积极地聚集好一点一滴不起眼的水。若想具有高山的情怀和大海的渊博,就必须善于从平凡的人身上汲取他们点滴之长——“三人行必有我师焉”。

同时孔子认为“好仁不好学,其蔽也愚;好知不好学,其蔽也荡;好信不好学,其蔽也贼”也可见治学是仁信的基础,体现了学习的重要性,为我们今天如何求学指明了方向,提供了方法,是值得我们借鉴和发扬的。

国学经典论语征文篇三

古人云,今人说:“半部《论语》治天下。”果不其然,于丹仅仅是写了读完《论语》后的一点心得,就在整个中国好好火了一把!这个暑假,小生有幸能去详尽的阅读一番。

《心得》里的字里行间无不说明——《论语》是为这个世界而生的,其告诉人们的每一个道理,就好像太阳每天从东边升起一样;就好像春天要播种,秋天要收获一样。

《论语》从一定的方面来说,是具有色彩和温度的,色彩在于它传授给别人的精髓,温度在于它给予给别人的光明。

那么,我即便不知道作者对于“色彩”的定义。但是,任何人都不可能没有色彩。所谓“没有色彩”,无非是灰色。灰色的色彩感不强,可以视为不是色彩的色彩,但同时又是最具普通性的色彩,因为它可以和所有色彩搭配。我也更不知道作者对于“温度”的定义。但是,任何人不可能没有温度。所谓“没有温度”,无非是23摄氏度。即便这是一个模糊的数字,但同时又是人体感觉到最舒适的温度。

无论是色彩也好,温度也罢,但当一个人表现出来时,那是他的激情!每一个人,都有自己的理想。为之奋斗,是一件“加好佳”的事情,关键在于你如何将你手中的风筝——放飞,让线加长,加长,再加长!

中央电视台曾经拍过一个名为“我有一个理想!”的公益广告。在我看来,这是一件积极向上的事情。人嘛,活着就不要憋着!在《论语》中,孔子问过自己的四位弟子,他们的志向,各有不同之处,但是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够把它大声地说出来,好事啊!

在现实生活中同样也是这样的。假使有两个朋友,他们平时形影不离,有一天因为一点小矛盾便闹翻了,绝交吗?两个人总舍不下多年来的感情,和好!于是两人都准备向对方道歉。在途中,两人相遇了,他们笑了,紧紧地抱在了一起。他们没有说出来?不,心灵的沟通已经将这个不算是理想的理想,完全的化解了。诚然,我完全同意他们这样的做法,有话,别憋在心里!

有些人,每天看着那些经理或是董事之类的人,总是用羡慕的眼光,大家彼此彼此嘛,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?不过冷静下来,仔细想想,他们也是经过巨大的努力才得到人们的认可,毕竟阳光总在风雨后!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”不错!我相信只要自己曾经努力过,人生就会有闪光点,留下美好的回忆,成功那只是你路过的一个车站。

的确!理想和行动的关系,就如同引线和风筝的关系。这个风筝能飞多远,关键在于你手中的线。而这条线就是你内心愿望。你的内心越淡定,越从容,你就会舍弃那些激烈的、宏阔的、张扬的、外在的形式,而尊重安静的、内心的声音。这会使你走到社会角色中的时候,能够不失去自我,能够有担当,能够做到最好。

不过,话又说回去——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”诶,善哉,善哉。这个世界终归是由有实力的人来主宰的。有本事,甭管是驴是马,你拿出来溜溜嘛!至此,为百家呼吁之中一道!

当我读完《于丹论语心得》的时候,已经入夜。它显出了它独有的特点——寂静,可是我的心情却再也不能平静了,感受颇深的。于是立即记录了下来:当太阳从地平线升起的时候,人感觉到希望的一抹——天地人之道;不论人的距离,心与心之间的桥梁,是无行的,不是无固的——心灵之道;天气的晴转多云,你的笑容依就是那么的光辉灿烂——处世之道;善良、理智、恒心、合群,这四流一一显露——君子之道;在我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,我看见好多只手……——交友之道;人的出生,已经是一个梦想的诞生,而那个人便有了新的想法——理想之道;走过的,无法回头,还是抬抬头向远处看吧——人生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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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“五四”以前的千百年间,《论语》一直是儒学、也是中国文化最重要的“经典”之一,孔子一直是“大成至圣先师”,二者自然一直具有无比崇高的地位。“五四”以后的几十年间,《论语》与孔子骤然一落千丈,但近些年却又突然“走红”,大有再成“圣经”、“圣人”之势。在这高低反差极大的起而又落、落而再起的背后,有着复杂的社会政治、经济、文化因素,这些“背后的因素”甚至起了关键作用。

然而,这种起关键作用的社会政治、经济、文化因素是在以“文本”为基础、依附的阐释中发生、演变、展开的;在历史、思想史的进程中,对“文本”叠加、附会了越来越纷繁、丰富、精巧、华美、恢宏的意义,往往掩盖、遮蔽了“文本”的本意,更掩盖、遮蔽了在背后起决定作用的社会因素。因此,对“文本”的训诂考据不仅还原了其原初意义,更重要的是在这种“还原”过程中一层一层剥去了在漫长历史中层层附会、越来越浓厚的绚丽油彩,揭示、显现了其背后的社会因素。正如李零所说:“汉以来或宋以来,大家顶礼膜拜的孔子是‘人造孔子’。现在的孔子,更是假得不能再假。”他强调“活孔子和死孔子,就是不一样。前者是真孔子,后者是假孔子。现在,什么都能造假,孔子也要打假”。这种“打假”,就是通过对《论语》的“历史性”而不是“义理性”解读。在他的分梳中,“活孔子”“一辈子都生活在周公之梦当中,就像塞万提斯笔下的堂吉诃德,可笑也可爱”,而“死孔子”“基本上是老子说的刍狗,今人说的摆设、道具和玩偶。历代皇帝都捧他,越捧越高,也越捧越假”。这种“越高”、“越假”,就是意义的不断附会、层层叠加。通过对“死孔子”的标本分析,李零得出了与“五四”反孔者基本相同的结论:“假孔子是历代统治者的意识形态”,汉武帝(及其以后的帝王)的“独尊儒术,目的不在复兴学术,而在统一思想,令天下英雄,尽入彀中”。千百年来,影响、支配、掌控人们思想的主要是“死孔子”,所以对“死孔子”的剖析更有意义。

批评李零此书“只是训诂”,还表现出了“义理派”对经典训诂工作的不屑。其实,“义理派”的陈义虽高,却极易流为束书不观、游谈无垠一路,那种凌虚蹈空建构起来的宏大理论、体系,倘落到实处,很可能有害。有鉴于此种学风之弊,明末清初的黄宗羲批评说:“明人讲学,袭语灵之糟粕,不以六经为根柢,束书而从事于游谈,更滋流弊。”所以他强调学者必先穷经,欲免迂儒必兼读史。实际上,放谈心性的王阳明自己早就认为那些以己为师、喜欢放言高论的游学之士可能为害不浅,自己播下的是“龙种”,收获的很可能是“跳蚤”:“吾年来欲惩末俗之卑污,引接学者多就高明一路,以救时弊。今见学者渐有流入空虚,为脱落新奇之论,吾已悔之矣!”

因此,以黄宗羲为宗祖的浙东学派坚决主张“言性命者必究于史”。此论影响广大,所以钱大昕强调以读史来救当时学风之弊,批评当时的学者“但治古经,略涉三史,三史以下,茫然不知,得谓之通儒乎”!他的名著《廿二史考异》便是针对此风的“有为而作”。他问道:“经与史岂有二学哉?”表明了对长期的“经”、“史”分开的不满。对“义理派”一向认为“经精而史粗”、“经正而史杂”的观念,他也坚决反对。

在以历史的方法“解经”方面集大成者,当属章学诚。他提出:“六经皆史也,古人不著书,古人未尝离事而言理。”当然,狭义地说,《论语》不在这“六经”之列,但章氏的主旨是“盈天地间,凡涉著述之林,皆是史学”。他还以孔子著《春秋》来为自己的观点辩护:“夫子日:‘我欲托之空言,不如见诸行事之深切著明也,此《春秋》之所以经世也。”“圣如孔子,言为天铎,犹且不以空言制胜,况他人乎?故善言天人性命未有不切于人事者。”“近儒谈经,似于人事之外别有所谓义理矣。”

作为儒学最重要的经典之一,《论语》同样可以、而且应以“历史的方法”解读,从“人事”之中而不是之外寻求其“义理”。李零此书有专说“孔门弟子及其他”的导读,附录中专门制作了“《论语》人物表”,足见其对“人事”的重视。如今“离事而言理”、“于人事之外”别求义理早已成为学界风气,学者似乎越来越不屑探究“理”后之“事”,越来越不愿追寻“文本”之后的真相,越来越想凭空建构宏大理论体系……因此,《丧家狗——我读〈论语〉》便格外有意义。

很多时候,将“事”训诂得清清楚楚,“理”其实也就明明白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