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经穋木 诗经中代表木的字

2023-02-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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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经国风周南4《樛木》

南有樛(jiū)木,葛藟(lěi)纍(léi)之;

乐只(zhǐ)君子,福履绥(suí)之。 

南有樛木,葛藟荒之;

乐只君子,福履将之。

南有樛木,葛藟萦(yíng)之;

乐只君子,福履成之。

——《诗经 · 樛木》

读一读这首诗,简单而不复杂,有人说,这首诗在《诗经》里是最"低碳"的一首诗,因为整首诗一共包括三章节,每章只改动了两个字。

南有樛木,葛藟"累"之。乐只君子,福履"绥"之。

南有樛木,葛藟"荒"之。乐只君子,福履"将"之。

南有樛木,葛藟"萦"之。乐只君子,福履"成"之。

葛藟"累""荒""萦"依赖着樛木,而樛木"绥""将""成"扶持和成全葛藟。在我的面前呈现这样的画面:南方有棵枝叶繁茂的樛木,草本植物葛藟蜿蜒伴树而生。樛木矗立在地面上,茎粗壮挺拔,葛藟的茎过于纤细而无法直立,只好依赖樛木作为支柱生长。像一个娇弱的女子依靠着伟岸的男子生活,女子小鸟依人,而男子无限包容和溺爱着这个女子,真温馨的画面,让人无限向往这种幸福的夫妻生活。

把女人比作草本植物葛藟,把男人比作伟岸高大的樛木,或许有人认为这体现了在婚姻关系中女人依附男人的地位,认为这是对妇女的打压和丑化女人。但我认为,这样想本身就有问题,内心有不平等之想才会处处看到不平等。苏小妹说:"你是佛,你看到的人就会是佛的化身"我认为说得极是,男女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个体,女人有女人的阴柔,男人有男人的阳刚,女人的阴柔恰到好处,男人的阳刚顶天立地。女人有女人的样子,男人有男人的样子,女人需要成长需要依赖男人支撑自己时,男人应用自己的肩膀挑起家庭之重任。

男主外,女主内,一阴一阳之谓道,阴阳合和才世界太平,家庭和睦。为什么一定要高喊平等,男人是树,女人必须也是树,女人是草,男人也必须是草。天下万物都一样,哪还能有多彩缤纷?各司其职,相互包容支持接纳才能共生。

最近看了一些文章写的是上海6月1日开始恢复上班后预约离婚的日期爆满的内容,“现在离婚的也都算是患难夫妻了,曾一起封控,一起抢菜,一起核酸,一起隔离,一起方舱,一起放风。终究坚持到了解封,却也终究只能坚持到解封。”疫情只是婚姻的检验剂,这么多人扎堆离婚,真的完全因为疫情吗?离婚,只不过是日积月累的矛盾,在疫情期间突然决堤而已。  如果没有互相的迁就、包容,体谅,即使没有疫情的“助攻”,那些掩藏在婚姻里的毒瘤,也会在另一个时间点爆发。有些人的婚姻千疮百孔,疫情过后,分崩离析;有些人的婚姻幸福甜蜜,疫情过后,稳如磐石。

这首《樛木》让我联想到舒婷的新女性宣言诗《致橡树》,诗中有“我如果爱你——/绝不学攀援的凌霄花,/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。…我必须以树的形象与你站在一起”,我中学时代读它热血沸腾,立志作一个新女性,追求独立平等,做一株高大伟岸的木棉树与另一半并排站立,天真得可爱。

但成家做了母亲后,再读《樛木》,感觉变了,我更喜欢做葛藟。

樛木特别之处在于枝条有下垂之状,葛藟等藤本植物又能借着下垂的树枝向上攀缘,互相依靠是自然而然,愿成为对方的支柱,愿装点对方的生活,互相配合,成就一片繁盛状况。哪怕不是与对方并肩而立的大树,但也不会去汲取对方的营养,让其枯萎。

《樛木》是一首祝贺新婚的诗,它表达的主题是希望新婚的夫妇能够相互扶持,互相帮助,共同撑起一个家,共同应对生活的挑战。

真希望大家都能好好读读《樛木》,婚姻中夫妻两人都应该积极地帮助对方成长,帮助对方发展,家庭美好幸福。

诗经樛木原文及翻译

诗经樛木原文及翻译 樛木

南有樛木,葛藟累之。

乐只君子,福履绥之。

南有樛木,葛藟荒之。

乐只君子,福履将之。

南有樛木,葛藟萦之。

乐只君子,福履成之。

译文

南有弯弯树,

攀满野葡萄。

新郎真快乐,

安享幸福了。

南有弯弯树,

覆满野葡萄。

新郎真快乐,

大有幸福了。

南有弯弯树,

缠满野葡萄。

新郎真快乐,

永驻幸福了。

樛木赏析

《诗经》中的“兴”语往往兼有“比”义,《樛木》就是如此。“兴”者起也,“先咏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”(朱熹《诗集传》)。从这一解说看,“乐只君子,福履绥之”二句,乃是首章所咏之本体;“南有樛木,葛藟累之”二句,则是引起所咏之词的“兴”体。后二章每章只改动二字,大体意思与首章相近,运用的是“国风”常用的“叠章”形式。以反覆咏唱逐层推进,在回环往复中造成浓浓的感情。故从“兴”之引起的“所咏之词”看,这乃是一首为“君子”祝“福”的歌,当无可疑。

聪明的读者 自然 还会发现,这三章中的“兴”语,同时又带有“比”义。“比者,以彼物比此物也”。诗中的“彼物”即“樛木”和“葛藟”,“此物”则是“君子”和“福”——以樛木的得到葛藟缠绕,比君子的常得福禄相随,也实在非常形象。故从各章之“比”义看,这也是一首形象动人的祝福歌。

倘若我们再推进一层,问一问“君子”究竟有何“福”可“祝”?判断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。是因为“君子”刚得了贵子?还是封了高官?抑或是娶了新妇?似乎都有可能。为了作出较为接近诗意的判断,还得回头考察诗中的比兴之物。据许多学者考证,“国风”比兴,常以花草、藤蔓、雌鸟、牝兽喻女子,而以高木、日月、雄狐之类喻男子。其中尤以树木喻男、花草喻女更为常见。如《邶风·简兮》的“山有榛,隰有苓。云谁之思?西方美人”;又如《郑风·山有扶苏》的“山有扶苏,隰有荷华。不见子都,乃见狂且”,都是如比。至于《唐风·葛生》叙妻子对亡夫的哀恋,更有“葛生蒙楚(荆树),蔹蔓于野。予美亡此,谁与独处”之语,以葛藤与荆木的相互依存,抒写了女主人公失去夫君的凄伤之情。明白了这一特点,则《樛木》进一层的比兴之义亦可迎刃而解:倘若此诗中的“樛木”,喻的是青年男子的话,那么缠绕樛木的翠绿“葛藟”,不正比喻着他的美丽新娘?由此检验《毛诗序》旧说,以为此乃歌咏“后妃”“能逮下而无嫉妒之心焉”之作,就觉得与诗意隔膜太多;而方玉润《诗经原始》、王先谦《诗三家义集疏》推测此诗“似于夫妇为近”、“喻妇人之托夫家也”,才真正猜着了这首祝福诗的旨意。

于是读者透过反覆叠唱的诗行,便恍然置身在三千多年前一场热闹的婚礼宴席上:秋日的黄昏宾客毕集,辘辘的车音自远而近。性急的孩童早从村口奔来,嚷叫着:“接新娘的车子到啦!”欢乐的鼓吹由此压过喜悦的喧声齐鸣。当幸福的“君子”搀扶新娘下车的时候,迎接他们的,便是青年男女们一遍又一遍的热烈歌唱:“南有樛木,葛藟累之。乐只君子,福履绥之……”

快乐的新郎脸红了,羞涩的新娘心醉了、当她斜倚着新郎姗姗移步的时候,你便会发觉,那情境用“南有樛木,葛藟累之(荒之、萦之)”来比拟、形容,竟是何等的传神!而油然升起在众宾客心间的祝福之情,倘若不用再三的叠唱,又怎能宣泄得如此兴奋和浓烈?男女嫁娶是亘古以来人生的重要喜庆。而《樛木》,正以如此兴奋和浓烈的激情,表现了我们民族淳朴、古老的婚礼祝福习俗。

诗经 风 穋木原文

樛木

朝代:先秦

作者:佚名

原文:

南有樛木,葛藟累之。乐只君子,福履绥之。

南有樛木,葛藟荒之。乐只君子,福履将之。

南有樛木,葛藟萦之。乐只君子,福履成之。